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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抱她走进浴室，放在浴缸里，默默地给她清理。避孕套我扎紧了，用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里。看着那沉甸甸的白浊，我都惊讶于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射出来这么多。这时我才感觉到疲累袭来，老腰酸痛。真的是不年轻了。我把她擦干，放进被窝里。她乖乖地蜷缩进我的怀中，本来闭上眼了，但又像想起来什么，转头问我，“你跟别人也是这样吗？总是这样，难怪会力不从心。”
看来我的小学生是把光哥那句话当真了。我摸摸她的头，“不会。别听光哥瞎说。”她仍然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，眼角红红。我又说，“我离婚十多年了。”
她打了个哈欠，闭上眼睛。“我困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轻轻拍着她的背，就像我女儿小的时候我哄她睡觉一样。
现在酒醒了不少，我想到她给我打过的电话。虽然每次都是聊工作，但每次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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